AuroralMos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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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下内容,除了毫無意義的流水賬,只是文人的牢騷,沒甚麽好看的。這是真的,沒有任何個人被針對,而只有幾類人,看到此處的如果不想把自己囊括進去,下邊我想可以是極好的文學作品了。

本條目由記錄者本人編寫,其真實性有待各位讀者辨別。

等到我安葬在那暗沙上,我同那Ivan·Dmitry·Cerviakov擁有相同的一半生命。

蟲豸旅鼠之類,它們顢頇而小,遠不能位於高屋建瓴其上,好可惜啊。不同的是,一些物種(假使)死後有了自己的一方墓碑,便似乎醜陋和高潔同遠昔顛倒了似的,我們看到妄圖在其上留下劃痕的,只有象徵著年歲變遷的氣流,還有草、苔蘚。低等植物很希望如同蟲豸,等到墓碑的瓦解,自在地被帶到另一塊去——那是延續,或者爛在灰土覆滿的恐怖裏——那是寂滅。于其而言,更上一層的妄想是留在碑文上(或者不是實際地留下),或者剛好延申遮住別人某個「Monarch」后的字眼,這似乎也不錯。作爲一個正是如此的苔蘚(我不在意那是mosses、liverworts亦或hornworts,只是希盼可同一些發光的綠植作伴罷了),我定是無可且無資格給自己立傳了,那麽,以下的這些便權當筆記罷,在我如蛾子一樣僵硬在書桌上(這有些糟糕)或像蜉蝣那樣飄落在塘畔那之前,我有理由認爲至少還有人會瞥見這些無聊的文字。但是,我很恐懼那些縱橫睥睨的墓碑能夠看到這個地方——那樣我不免要因沉痼的歷史而畏葸了,請無視這個始終卑微的小公務員的偶然胡説吧,畢竟我已經數個春秋不敢如此「胡説」了。死如宋末帝,血流經遠有數十哩,雖然未有二位的年歲亦一同被稀釋,尚可坐擁了個墓碑,除了下雨,總是有香火的。我不想比這更糟。

西南隨筆

記游:自曾母灘到大理

北風還未起,炎暑一半過去,一半均匀地散在陸上,而海微冷,今晚無星地變成了大寒。我坐著往曾母灘去的夜船,海霧盡頭的斜月已經難以見到,不知是倦意合了兩頭的窗子,或是潮氣裹進了迷糊的寒。將船票夾在携來的一冊筆記中,一手招滅了油燈,另一手便捻起半張舊報蓋在臉上,我嘗試睡去。無奈,緣於只身的無趣,前頭的數十刻我已續了許多茶水,雖倦然無睡意了。待到來處的鐘塔本應敲響兩下時,小船已靠港,揮手向船夫致意,我順道將大衣又緊了。幾步開外的沙坡上便可望到礁上新起的民居群,那是兩三月前填海后砌起的,這我早便獲悉。近岸的霧仍然很明亮且深,長夜的寒迫我斂步北望的身子轉過,快步向南走去。

將進村門,